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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,二月兰怎么吃

二月兰,那一片片蓝紫色的小花,不仅好看,摘其嫩叶白灼一盆也相当爽口,沾点酱就可以吃了

二月兰怎么吃

2,二月兰是什么植物

二月兰是一种草本植物,又叫诸葛菜,又叫二月蓝、菜子花、紫金草,十字花科诸葛菜属,二年生草本花卉。http://baike.baidu.com/view/188195.htm

二月兰是什么植物

3,二月兰和紫藤有什么不同

二月兰(诸葛菜、别称:二月蓝)。十字花科诸葛菜属,一年或二年生草本。花期4-5月。紫藤。落叶攀援缠绕性大藤本植物。茎左旋,枝较粗壮,嫩枝被白色柔毛。花期4~5月。
二月兰、紫藤萝这样的花,它们虽平凡而柔弱,却有着生命的尊严与蓬勃。她往往会从这些小小的生命中发掘出许多美好的品性,并藉此表达对于美好人性的追求

二月兰和紫藤有什么不同

4,二月兰什么时候开花

二月兰是四到五月开花这是简介,你看一下:二月兰株高20-70cm,一般多为30-50cm。茎直立且仅有单一茎。基生叶和下部茎生叶羽状深裂,叶基心形,叶缘有钝齿;上部茎生叶长圆形或窄卵形,叶基抱茎呈耳状,叶缘有不整齐的锯齿状结构。总状花序顶生,着生5-20朵,花瓣中有幼细的脉纹,花多为蓝紫色或淡红色,随着花期的延续,花色逐渐转淡,最终变为白色。花期4-5月份,果期5-6月份。花瓣4枚,长卵形,具长爪,爪长约3-6mm,花瓣长度约1-2cm;雄蕊6枚,花丝白色,花药黄色;花萼细长呈筒状,色蓝紫,萼片长3mm左右。果实为长角果圆柱形,长6-9cm,角果的顶端有细长的喙,果实具有四条棱,内有大量细小的黑褐色种子,种子卵形至长圆形。果实成熟后会自然开裂,弹出种子。

5,二月兰的花期是几天

3天吧
3天
最佳观赏时间:3月至5月 二月兰是中国北方早春季节最常见的野花之一,野生二月兰花期为一个月,朴素的二月兰常常会以一种草根阶层的姿态出现在文学作品中(季羡林散文)。二月兰是北京市在播草盖沙工程中引进的治沙植物,到目前已在北京市海淀、顺义、通州和大兴等区县种植万余亩。 观赏地点: 顺义区潮白河沿岸及奥运馆场周边绿化带树间——播种的“二月兰”已渐成景观。 天坛公园——有大面积种植,祈年殿西侧和西北外坛,分布面积达20多万平方米。在祈年殿西侧古柏林中,成片的二月兰在古树之间绵延不绝,显得生机勃勃,西北外坛的二月兰分布更广,也更富有大自然气息,一簇簇小花汇成了一片花海,空气中弥漫着二月兰特有的幽香。

6,急求季羡林的二月兰全文

二月兰转眼,不知怎样一来,整个燕园竟成了二月兰的天下。二月兰是一种常见的野花。花朵不大,紫白相间。花形和颜色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。如果只有一两棵,在百花丛中,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但是它却以多胜,每到春天,和风一吹拂,便绽开了小花;最初只有一朵,两朵,几朵。但是一转眼,在一夜间,就能变成百朵,千朵,万朵。大有凌驾百花之上的势头了。我在燕园里已经住了四十多年。最初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这种小花。直到前年,也许正是二月兰开花的大年,我蓦地发现,从我住的楼旁小土山开始,走遍了全园,眼光所到之处,无不有二月兰在。宅旁,篱下,林中,山头,土坡,湖边,只要有空隙的地方,都是一团紫气,间以白雾,小花开得淋漓尽致,气势非凡,紫气直冲云霄,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。我在迷离恍惚中,忽然发现二月兰爬上了树,有的已经爬上了树顶,有的正在努力攀登,连喘气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到。我这一惊可真不小:莫非二月兰真成了精了吗?再定睛一看,原来是二月兰丛中的一些藤萝,也正在开着花,花的颜色同二月兰一模一样,所差的就仅仅只缺少那一团白雾。我实在觉得我这个幻觉非常有趣。带着清醒的意识,我仔细观察起来:除了花形之外,颜色真是一般无二。反正我知道了这是两种植物,心里有了底,然而再一转眼,我仍然看到二月兰往枝头爬。这是真的呢?还是幻觉?一由它去吧。自从意识到二月兰存在以后,一些同二月兰有联系的回忆立即涌上心头。原来很少想到的或根本没有想到的事情,现在想到了;原来认为十分平常的琐事,现在显得十分不平常了。我一下子清晰地意识到,原来这种十分平凡的野花竟在我的生命中占有这样重要的地位。我自己也有点吃惊了。我回忆的丝缕是从楼旁的小土山开始的。这一座小土山,最初毫无惊人之处,只不过二三米高,上面长满了野草。当年歪风狂吹时,每次“打扫卫生”,全楼住的人都被召唤出来拔草,不是“绿化”,而是“黄化”。我每次都在心中暗恨这小山野草之多。后来不知由于什么原因,把山堆高了一两米。这样一来,山就颇有一点山势了。东头的苍松,西头的翠柏,都仿佛恢复了青春,一年四季,郁郁葱葱。中间一棵榆树,从树龄来看,只能算是松柏的曾孙,然而也枝干繁茂,高枝直刺入蔚蓝的晴空。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我注意到小山上的二月兰。这种野花开花大概也有大年小年之别的。碰到小年,只在小山前后稀疏地开上那么几片。遇到大年,则山前山后开成大片。二月兰仿佛发了狂。我们常讲什么什么花“怒放”,这个“怒”字用得真是无比地奇妙。二月兰一“怒”,仿佛从土地深处吸来一股原始力量,一定要把花开遍大千世界,紫气直冲云霄,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。东坡的词说:“月有阴晴圆缺,人有悲欢离合,此事古难全。”但是花们好像是没有什么悲欢离合。应该开时,它们就开;该消失时,它们就消失。它们是“纵浪大化中”,一切顺其自然,自己无所谓什么悲与喜。我的二月兰就是这个样子。然而,人这个万物之灵却偏偏有了感情,有了感情就有了悲欢。这真是多此一举,然而没有法子。人自己多情,又把情移到花,“泪眼问花花不语”,花当然“不语”了。如果花真“语”起来,岂不吓坏了人!这些道理我十分明白。然而我仍然把自己的悲欢挂到了二月兰上。当年老祖还活着的时候,每到春天二月兰开花的时候,她往往拿一把小铲,带一个黑书包,到成片的二月兰旁青草丛里去搜挖荠菜。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在二月兰的紫雾里晃动,我就知道在午餐或晚餐的餐桌上必然弥漫着荠菜馄饨的清香。当婉如还活着的时候,她每次回家,只要二月兰正在开花,她离开时,她总穿过左手是二月兰的紫雾,右手是湖畔垂柳的绿烟,匆匆忙忙走去,把我的目光一直带到湖对岸的拐弯处。当小保姆杨莹还在我家时,她也同小山和二月兰结上了缘。我曾套宋词写过三句话:“午静携侣寻野菜,黄昏抱猫向夕阳,当时只道是寻常。”我的小猫虎子和咪咪还在世的时候,我也往往在二月兰丛里看到她们:一黑一白,在紫色中格外显眼。所有这些琐事都是寻常到不能再寻常了。然而,曾几何时,到了今天,老祖和婉如已经永远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小莹也回了山东老家。至于虎子和咪咪也各自遵循猫的规律,不知钻到了燕园中哪一个幽暗的角落里,等待死亡的到来。老祖和婉如的走,把我的心都带走了。虎子和咪咪我也忆念难忘。如今,天地虽宽,阳光虽照样普照,我却感到无边的寂寥与凄凉。回忆这些往事,如云如烟,原来是近在眼前,如今却如蓬莱灵山,可望而不可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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